慕霆渊依旧没放开她,吻了吻她的发顶,语气温柔:“一会水送来后洗个热水澡,再喝碗姜汤,免得生病。”

    云窈抬起头,脸上也是红的,方才冻的厉害,眼里都蒙着一层水雾。

    看她乖乖巧巧的贴着自己,慕霆渊心里软成了一团,低头在她唇上吮了一口。

    似想到什么,说道:“之前席上那个狗屁太守的话你别多心,我没碰过他的义女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猜到了,但听到他特意解释给她听,她还是高兴的,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腰上一痛。

    抱着她的人又怒道:“还有你!”

    被他捏着腰间软肉,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既想哭又想笑:“我、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推他的手,但是推不动,反而扯得她更加痛痒。

    慕霆渊捏着她,一时没说话。

    别别扭扭半天,才开口:“以后,不许多看别的男人,听见么?”

    云窈先是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后,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他不会以为她看上那个叛军首领了吧??

    见她不说话,刚刚还环绕在两人周身的情意温暖骤然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慕霆渊脸沉了,这东西不会真看上姓黄的狗玩意儿了吧?

   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,放开她腰间软肉,改成用力勒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

    云窈想笑,现在慕霆渊给她的感觉,就像一只得到骨头的大狗,可这块骨头实在太硬,他既想吃又无从下口,气急败坏的厉害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就真的噗呲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被她笑得,也不知怎的,慕霆渊突然有些尴尬,怒意就有点维持不下去了:“你笑什么。”

    云窈边笑边摇头。

    她笑得胸膛阵阵起伏,两人面对着面,此刻都是光着的,肌肤相贴。

    她的柔软一下一下蹭着他,不可避免的,慕霆渊就起了反应。

    云窈正坐在他腿上,立马就感觉到了,于是笑着笑着,她就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僵硬着不敢动,抬眼瞅他一眼:“你的东西,你又不收好。”

    慕霆渊冲她龇了龇牙,眸光嚯嚯,还带着几分深意:“那你帮我收起来?”

    她收?她往哪儿收?

    云窈红着脸,想吐他一脸口水。

    坏家伙!

    两人之间的不愉快,随着这个插曲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”

    敲门声响起,王鸿在外面禀报道:“将军,热水来了。”

    慕霆渊抬手将床帐落下,仔细遮掩好后,才应声: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几人抬着水桶进来,知道将军护的紧,没敢往床那边看,将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里,就赶紧走了。

    慕霆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:“走吧,去泡澡。”

    他嘴上说着让她走,却是直接把人抱到了屏风后。

    水温是兑好的,云窈滑进浴桶里,被热水包裹的感觉舒服的她想叹息。

    慕霆渊还没走,光着身子站在那,她转过身,正好对上。

    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他劲瘦有力的腰、结实的小腹,再往下……

    云窈像被烫着了似的,迅速挪开眼,心跳加快。

    可是不得不说,如此近距离的看,这棒槌是真的壮观啊……

    她可以泡澡,那他呢?他刚才也下水了。

    云窈抬头看他:“要不……我们在这浴桶里挤挤?”

    慕霆渊目光晦暗的盯着她,看了好一会,随后哼哼两声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目送他背影离开,云窈缩在浴桶里,嘿嘿偷笑。

    等她泡完,慕霆渊就着她的洗澡水又兑了点热的,也泡了一会。

    这时候天早已彻底暗了下来,就准备在这戏楼的客房里住一夜。

    两人穿上寝衣刚想休息,却听门外响起一阵嘈杂,隐约间伴随着女人嘤嘤的哭泣。

    没一会,胡硕之的声音在门口道:“将军,魏太守求见。”

    慕霆渊皱起眉,脸上浮现出不耐烦。

    他按住想要起身的云窈:“你睡你的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走下床穿衣服,临走的时候还将床帐掩好,确保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,才大步去开门。

    门外,魏太守一副心焦急切的模样,一见到人就扑通跪到地上:“慕王!求慕王救救臣的义女吧!”

    慕霆渊压抑着不耐,将目光看向胡硕之。

    胡硕之轻咳两声,像是难以启齿,张了张口,又合上。

    “你义女怎么了?”慕霆渊漠声问。

    魏太守愁眉苦脸的:“她、她正闹着要上吊,求慕王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慕霆渊眉梢微挑,声音不辨喜怒:“她是要死还是要活,跟本王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魏太守像是十分震惊的抬头,确定他是真的没有要去看望的意思,一副愤怒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慕王,您、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?思烟她如此,不正是因为您嘛?!”

    慕霆渊气笑了:“因为我什么?”

    距离不远的房间里,传出女子哀伤的哭喊:“我已经没了清白之身,还让我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!都别拦着我,让我去死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魏太守连忙扑了过去:“我的女儿啊!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!”

    趁人不在了,胡硕之凑近慕霆渊,低声道:“魏太守的义女说您在水下……咳!碰了她,说她的清白给了您,因为这个,才闹着要上吊。”

    慕霆渊眉眼压得极低,熟悉的人都知道,这是他极其烦躁的表现。

    那边房间,父女二人一起哭喊,一个闹着要死,一个喊着可怜的女儿云云。

    悲切凄惨的像是真的一样,引的整栋楼的丫鬟小厮都偷偷朝这边看。